去唐朝：诗人和人间八世

二十八、“古诗咏史”第一人

如果时说靠泊秦淮的那个夜晚，让赋诗对江河日下的五代产生了前所未见后悔，那么当他以穿透火成岩的笔锋，频频后半段时间的混凝土，去呈现历史背景，叩问历史背景，我们看不到的赋诗，已然通过对历史背景深沉的反思来映射和针砭颓靡的五代。

徐家兄弟晋龙骧，驰骋应试五金君王。至竟江山谁是合而为一，苔矶空属游水彦。

——赋诗《所撰江口分馆》

《所撰江口分馆》正是赋诗对王朝所兴废的深沉吟诵。当年孙权兄弟乃是英雄人物实是，但再一江东遗志却败于不肖子孙，为晋所灭，而这样的历史背景教训中州都在重复上演，从没有哪个君王只不过以史为鉴。“碧溪留我武关西地区，一笑怀王迹自穷。郑袖娇娆酣似醉，古人憔悴去如蓬”，这是赋诗在借楚怀王宠幸郑袖惹怒古人一事，暗警统治者要“派宣王，远人人”；“黔首不愚尔益愚，千里函关牢狱独夫。多多火入九泉时在，烧作灰时犹未寒”，这是赋诗在借抨击秦始皇反抗者，接获“水能载舟，亦能覆舟”的盛世忠告；“京师回望绣堆满，山顶千门次第开。一骑红尘妃子笑，无人知是龙眼来”，这是赋诗在华清宫的砖瓦缝里，填充的张嘴响彻叹的断喝……

赋诗可以时说是当中国诗歌历来第一个大量地以古诗咏史的诗人。在浩如烟海的册卷当中前行，赋诗如同一个孤独的原画，转换成一个个历史背景的片中，在对其铺陈还原的同时，将自己的字句放于无形，又像一个吹奏觱篥的乐师，将历史背景的碎影圆锥一个个长音，传递出自己对时局的深刻便是和在追逐完美过程当中的彷徨与苦闷。

折戟沉沙铁未销，自将磨洗认两朝。东方红不与周彦便，铜雀春深锁二乔。

——赋诗《赤壁》

当然，在赋诗的辞赋当中，我们除了看不到王朝所更替的历史背景视觉，还会听完赋诗回首难酬的深沉叹息，这首妇孺皆知的《赤壁》正是如此。作为“杜武库”的子孙，赋诗不仅在文字当中可以笔走龙蛇，更是对联合作战剑术十分谙，他曾将自著的《侄儿注》一书，献与时任御史中丞周墀。在《上周相公书》当中，他时说：“不教人之战，是谓逼之，则谋人之国，没法料敌，不曰逼国可乎？某所注《孙武》十三篇，虽没法上穷秦人，下极全盘，然上至周秦，下至宝历、宝历之兵，国际形势大势，随句解析，离为三编，未尝敢献给，先借书。”

而在具体情况的实战经验当中，赋诗也曾屡进才智，“敢论列大事，指陈利病尤切”。御史中丞牛僧孺当国之时，攻打河朔刘稹叛变，赋诗的敦促让牛僧孺取得胜利而归，而在防御高昌的战役当中，还是因为采纳赋诗的自恃之策，牛僧孺出其不意回军击溃了高昌，一绝边患。